很快，对面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发现了，某一天在外面等着的人突然少了很多。

霍景明觉得这是个好兆头，但并不是自己可以放下戒备时候。

那那些少了的人都去干嘛了呢？

去汇报了。

长时间没有进展，他们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蹲守——所以就把这个情况给汇报上去了。

“他好像发现我们派人跟踪他了。”前去汇报的不知道自己的上级对这件事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，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