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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?”李焱看了一眼姜楚,继续道:“如果姬鸿没能活下去,你让我亲眼看着他死吗?”
姜楚沉吟道:“可......姬鸿若真的走到尽头,谁来为他收尸?”
李焱开口,“收个屁尸。”
顿了一下,李焱又说道:“你留在这里,在暗中守着姬鸿,我要去天王殿找阿九一趟。”
姜楚瞪眼,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想着女人!我怎么觉得你自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