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柳梦涵这么一问。

李焱表情有些低沉下来。

沉默些许，李焱轻叹道：“他不是坏人，而且，好坏之分哪里又有定数？”

见到李焱表情低沉，柳梦涵轻语道：“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李焱摇了摇头，“只是想念那些兄弟们罢了......”

时间很快。

恍惚之间，便是过去十年。

在这段时间内，李焱带着柳梦涵近乎走遍整片大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