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，爷爷很怕，真的很怕。

走南闯北多了，也就更容易了解外面某些黑暗事情的内幕，更加让人容易对这些事情产生更加不好的遐想。

外面的人知道爷爷听见了，而爷爷也知道外面的人有内力，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，爷爷选择最稳妥的办法。

不说话。

“李师傅，我知道你听见了，我是冯程，我受了点伤，想求你帮帮我。”

爷爷不知道他是谁，但是听到他做了自我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