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蓉城之后有一条主干道，一直朝东走，就可以看见一条大河。

爷爷来到河前面的时候，指着西边的山说：“凌云水库的水就是从这条河里流过去的，当初张大海曾经带着人来到这里取水，在这里发生了第一次遭遇战，他有115个人，还有30多个朱家寨的人。”

小耗子问：“那土匪呢？”

“八千多。”

爷爷平静地说了一句。

我们的心跟着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