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玖只觉得头又开始疼起来。

她发现，顾卿夜每做一件事情，看似无意，可背后却往往都藏着惊人的策划，而他表面上，却还是一副闲散模样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以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方式，看似随意便轻而易举的将朝堂好几处权势关系都搅乱，如果以这样的打开方式看待，顾卿夜就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
“你猜呀。”

顾卿夜眨眨眼睛，慕云玖顿时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