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昊然再翻一页文件，才说：“在那里工作辛苦吗？”

“不辛苦......”唐可馨微地摇摇头，轻应。

庄昊然终于看完文件，手握钢笔，往签名栏大笔一挥，这才缓地抬起头，轻皱眉，精锐双眸，看向唐可馨穿着白色衬衣，灰色百折短裙，外披着深蓝色小外套，憔悴脸色，更显苍白，平时温柔动人的水汪双眸，此刻无神焕散，毫无血色的唇瓣，甚至有点焦燥脱皮，他不动声息地拿起钢笔筒，轻轻地插上，这才说：“我才离开几天，你怎么就成这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