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是不是？”

凌云看向一旁还处在踌躇中的老疯子，眼神十分坚定。

“彻底想好了？”

老疯子眼中闪过一丝惊疑。

“那是自然。怎么？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敢去了，若是你不敢去了，那我绝对瞧不起你。”

凌云故意打趣一句。

他知道无论他去不去，老疯子都一定会去。

“叫我老疯子，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子。”

老疯子苦涩一笑，笑容之中有着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