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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但无用,定北王府还平白担了太后的这份人情,便是有什么不愉快的,也没有立场发作一二。
“父王,倘若太后是真心的,我自然承她的情。可从小到大,父王难道还看不清楚太后的为人吗?”薛云溶只恨不得再一次将她与二哥从小到大的经历说上几遍,可父王的愚忠,令她无法言喻。
她叹了口气,蓦地泄了气。
她说:“父王其实不管怎么说,如今嫂嫂已经平安诞下小侄儿,咱们都可以放宽心了,女儿就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