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吟知步入清苑，清苑的灯已经灭了。

他伸手抵在屋门上，想起林豆蔻那双恼怒的眼神，倏地又换了动作，并指轻叩。

“林豆蔻！”

里面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锦被与衣衫摩擦的动静逐渐歇了，林豆蔻的声音带着困意，极小声，但是萧吟知还是听见了。

“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......”

萧吟知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林豆蔻开了门，揉了揉眼睛，试图把惺忪的睡眼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