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他提醒之后，连带着苏牧一起，全部抬头向着更高处的虚空看了过去。

苏牧毕竟只是刚进入八境，神魂就算再强大，也不可能和这些九境相比，因此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。

而刘千古则是眉头拧成了疙瘩，抬头盯着空中的虚空，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。

丁老怪则是沉声说了句：“道友真是慧眼如炬！”

“我也感知到了，这阵法的源头，确实就在这座大陆的最高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