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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,年前不是给你打过预防针么?过个年,记忆力都退化了?”
“......”
电话另一头,突然没了声音。
李前程正纳闷,何光复不会这么小气吧?自己还什么都没说,就生气了?
突然电话里面又有声音了,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那声音带着厚重地南方口音,笑着说道:“喂,是李总吧?过年好。”
“过年好,你是?”
“我是老何的老婆。他时长跟我说,老板对他可好了。也没别的什么,我就是想要跟李总道个谢,多谢李总对老何的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