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国庆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等着，何苗进了办公楼。

教育局的人刚上班，排队的还有七八个，何苗拿着资料，站在了队伍的后面。

再看前面七八个人，还真的什么年龄段的都有。

大一点的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，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，一看就像是老师之类的。

还有一个孕妇，都显怀了，至少怀孕三四月了。

还有两个是学生模样的人，叽叽喳喳说着学校里的事情，学校里统一报名的时候，俩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