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楚寒烟眉头向上一竖，“方总，你是在威胁我吗？”

楚寒烟很不喜欢这种聊天的方式，什么合作都是扯淡？这才是他要说的重点——不合作，就给你下黑手！

“不不不，这怎么能是威胁呢？这是善意的提醒......”方总连忙摆手，脸上荡漾着微笑。

只要把这一层“威胁”表达到位便可，至于其他的，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
“要不要我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？”展英接过话茬，两根手指头直接撵灭了烟头，扫了一眼叫做“方总”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