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楚才还在里面！他什么都没做！他已经够可怜了，你还要对他赶尽杀绝吗？”

在这一刹，涌入魏柔脑海的，是几日前顾奚和凌云在外室低声交谈的话题，以及那日灯会上秦昭贤在客栈前的等候场面。

这一幕幕都在告诉她，顾奚是知情的。

可他却从未跟自己提起过。

哪怕只是提醒一句，她也能来得及将贺楚才从这风波里摘出来。

贺楚才和贺峥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