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两次。”李燕玲疑惑，“你没有收到我的信吗？春节过后，我给你写过三回信，有一回是让妈转交给你，另一回就是收到你的信之后，还有一回就是最近不久之前的。”

章墨眼睛眯了一下，眸光有些暗冷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：“都是写到家里去吗？”

“嗯。”李燕玲点点头，“你在进修，我写的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，总不好天天寄到研究院，所以就寄到家里去了，不重要的，我也会跟妈说先不要拿给你。这样等你放假了，回家也能看到信也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