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比她更清楚，底层穷人有多恶心。

文殊兰就是这种人的典型，血液里流着愚昧野蛮的血，所以干投机倒把的勾当，挣了几个臭钱，也上不得台面。

“不管咋说，她都是文家人，文家那几个人，在医院闹过，闹得很难看，文殊兰身体里流着跟他们一样的血，要真干净纯良，怎么会连自己家人都对付？”

她每说一个字，程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