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暮抬头直视楚明渊的眼睛，眼中带着雾气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

楚明渊原本还期待着她动手，却没有想到回应他的竟然是眼泪。

只能先暂时放开她的手。

难道一切都是他想错了吗？

还是他判断失误？

“既然知道疼，那就记住这次的教训，下次若是再敢挑衅本王，就不只是疼这么简单，本王可以跟你保证，你会更疼。”

沈朝暮讨厌楚明渊的自大，却又不敢给他下毒，任何跟医术有关的事情都不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