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多的时候资金来源很模糊，钱少的时候资金转出去的方向也很难追查。

南潇又想到冯芸每天干的事情，林烟说她每天不务正业，每天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出入各种场合，不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了，这件事情真是越想越奇怪。

之前冯芸行踪成谜干的事情也扑朔迷离，让人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去查。

但现在看来，不管冯芸之前做的是什么事情，她做的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