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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玻璃果然不寻常,如果当时葛洪没有躲过头上落下的玻璃,估计脑袋就得当场被切下来。”我说。
“可能吧,没有发生的事情,谁能说得准?”葛千儿道,“念秋死得这么惨,张贵和夫妇如果一直在这个伤心地住着,估计永远都没有办法从那场悲哀里边走出来,所以,他们选择把这个院子锁起来,把葛昌家的房子翻盖了住进去,虽然那套房子建得比较潦草,但是至少不用一直面对儿子埋尸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