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一句话，就是方林的态度，原以为说得足够明显。

玄道司听来确是奇耻大辱，愤怒地站起身来。而朱燕燕也随即放松，站起来，不过她很是困惑，呆呆地看着方林，一点儿也没有趁机逃跑的意思。

这个呆瓜女人！方林颇为无奈，不过也并没有出手拯救的意思。

这个女人这般，谁知道是不是故意。他何必随意干涉别人命运。

“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，竟然敢对我如此说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