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疯狗，你就是母狗，总之，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霍瑾年用力的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，眼神偏执又阴鹜，有些吓人。

夏晨曦是真的有些怕了，但还是咬牙道：“我觉得你真应该去精神科看看，有些病拖久了可能就治不好了。”

霍瑾年知道她是讽刺自己，却是不怒反笑。

“如果真证实了我有精神病，恐怕你要哭了，因为据我所知，精神病的行为能力是受到法律保护的。你说，如果我向法院说是你骗我离婚的，法院会不会支持驳回我们的离婚手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