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虎更是抄起一把餐刀，缓缓的走到方司司面前，用刀尖轻轻划过方司司的脸颊，恐吓威胁。

“没有叶问天，你什么都不是，老子劝你，老老实实的在合同上签字，否则，我就一刀一刀划过你的脸颊，把你变成一个丑八怪，这么漂亮的脸蛋，如果变成一个丑八怪，那可真是怪可惜的。”

他做这一切，王桂香看的一清二楚。

王桂香再怎么坏，方司司毕竟是她的孙女，方虎这么对方司司，她也于心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