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秒钟后，我游到了事发地点，一个猛子扎进海里，混浊的海水里看不到任何东西。她和缠着她的“鬼蜮阴兵”都不见了踪迹。

我浮上水面，深吸一口气，再次扎入水中，还是没有发现她和它们的踪迹。就这样反复了几次，我终于放弃了——她和它们都消失了。

此时，我才开始留意，她刚才在消失前，所指向的地方，到底是哪里。

是东边，正在日出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