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迟轻笑，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愉悦，“就你这样的，眼睛和你一模一样，我这人心善，就看不得人家可怜巴巴的样子。”

乔沫笑得乐不可支，“你心善？你那些恶名都怎么来的？”过了一会，乔沫回过味来，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我像黑背，你可怜我？”

“是呀，而且我的钱也没地方花，再说我随时都有可能死掉，万一哪天我死在床上，你可以第一时间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