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，浓稠得化不开，将眉东河紧紧包裹。

林凡隐匿在黑暗之中，像是与这夜色融为一体。

他的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，那是透视眼赋予他的特殊能力，在这漆黑的夜里，宛如两盏幽邃的探照灯，穿透层层黑暗，将河岸边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
眉东河的水面在夜色下波澜不惊，然而林凡知道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。

第三军阀的士兵们从战船逃出来之后，正如同丧家之犬，从河中狼狈逃窜上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