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小二，小二现在已经是木讷了。

姜空的一句话已经是点明了他的身份。

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口中活脱脱的姜府少爷，小二内心怎能不惊骇。

姜空拄着脑袋在冥想着。

小二也是坐在原地不敢动弹，生怕姜空要将他给灭了。

他现在很是后悔，自己之前嘴贱骂什么脏话啊。

不过姜空现在根本管不到他的事情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大楚的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