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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。”鱼道士突然说。
我忐忑不安地坐下了,不知为什么,在这臭道士的逼视下,我竟然有种赤身裸体被人看穿而无地自容的感觉。
这或许是因为我太嬾了。
鱼道士望着我问:“小子,多大了?”我不由一愣,敢叫我小子,老杂道,太没礼貌了,见他态度如此恶劣,我胆子反而大了,说十八了,鱼道士又问:“父母从事何种职业?”我越听越不是滋味,说都是农民,怎么了?鱼道士又问:“你从医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