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程亲自用过刑后，程平明显老实了许多，乖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来。

正如李程所料，哪怕是这家伙，也不知道太多的细节，只是拿钱办事的家伙而已。

联系他的人甚至都没有暴露过身份，只是将银子交给他，然后让他去负责联系其他学士。

给那些学士的钱，程平还可以从中赚一份。

“你赚的那些钱，本公不会管，但你要从里头拿三分之二上交国库，本公现在还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，只要你做得好，马上就可以离开诏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