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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旧的院落里,还有残瓦落在地上。
院中水井边蹲着一个穿灰色粗布棉袄的妇人,她通红的手拿着一根木棍在捶打衣服。宁古塔深秋的风很冷,把她的脸颊和双手吹的皲裂。露出一道道细小的红口子。
萧姝摸了把额头上的汗,今日是难得的好天气,她要把被褥和秋衣都洗晒一番。马上就要入冬了。这里的冬天很冷,在冬季来临之前,连飞禽走兽都不知跑到哪里去过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