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这种笑得温和的人，就越是要提防。

张老爷子道：“以后合作不合作，这是业务上的事情。

不过小伙子你态度倒是挺好的，今天一见你，也算是一表人才。

你们年轻人的事情，我这个老爷子也没办法插手，以后如果想找我喝茶或者下棋，倒是可以来找我这个老爷子。”

张开年知道，这老东西是在说，你可以走了。

张开年道：“张爷爷，我还是希望您老人家不记小人过，这件事情是我不对，但我也不是有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