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气场强大，让张明宇也为之一怔。

不过张明宇好歹也是久经商场的人，什么风雨都经历过，所以也不过一瞬，他就恢复如常了。

“秦总很自信。”

他收起了对柳洁的柔情，眼神变得冷冽。

“不过有时候太自信，也是会摔得很惨。”

秦飞没有再接话，只是笑的很张狂，像是一个胜利者在笑被他打败的对手。

至少，在张明宇眼里，秦飞就是以赢家的姿态在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