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灯是熄灭的，只有窗外盈盈的月光依稀透露进来。

我被那只手扣住手腕，只能站在原地。

“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
被子里的声音传出，我的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。我听得出来那是佘香的声音。

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伸手想掀开被子，却被佘香在里面死死拉住不让我掀。我只能松手。

我平静的说：“老婆，我没有害怕，只是太累了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