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，我的脸怎么这么痛？”

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摸自己的脸，发现自己的脸肿得像个屁股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旁边有个人念念相觑，忍俊不禁，而宋星简单把事情解释了一遍。

“我自杀了，喝的还是很毒的那玩意儿？”

伊万诺夫斯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，一副理解不了的样子，喃喃自语，重复着宋星的话，似乎是试图消化理解。

“有人说你是和那个叛徒有勾结，听说那个叛徒把你供出来了，畏罪自杀，我让人去查，顺便把那人扣下审问了，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