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。”

“您看啊，要是跟爱佳重新谈合作了，这货物你不但可以用旧型号换新型号，也省去了来回的运费啊，还有人工费。而且以后这有什么事了，我们两个可以直接找她解决的。”

大单位的流程可繁琐的很啊，遇到个事情有时候还会推三阻四的。这情况，冯原应该比她更清楚的。

等到潘朝霞拎着几个装着菜的袋子出来的时候，李爱佳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。“我就从来没有遇到过，像是你这样聪明的人。我开个头，就知道要说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