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好几眼后，才收回眼神。

攥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紧，清了清喉咙道：“那个，你跟顾卫东吵架了？”

沈绾“嗯”了一声。
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，也没什么好瞒着的。

江潮生十根手指将方向盘攥得更紧了。

他清了清发痒的喉咙，假装若无其事的开口：“夫妻俩嘛，偶尔吵架很正常，不算什么。”

“我跟你讲，我自己就是男人，所以男人的那些事，我最清楚不过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