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！”

不知过了多久，孚嘉来到黎阳身边，轻声低语了一句，眼神里满是同情。

“或许是思念母后了！”

黎阳挤出一丝微笑，柔声回复道。

从前，他并未发现秦帝对柳舒云的感情，有多么特殊的表现。

若说有，或许就是对他的偏爱。

但今天跟随秦帝亲自祭拜了柳舒云，黎阳才猛然发现。

平日里秦帝只是凭借着强大意志力，在刻意隐藏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