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其实在来之前就听申屠岭说过了，而且方焰的信里面也有说到你能讲话了，还说你把慕云怼得无话可说。”

怪不得。苏杉杉点点头，“方焰这家伙没想到还是李繁花安插在面馆的一个奸细。”她又抓着陆翊问道。“你就不想知道我为啥能重新开口说话？”

“因为在山上我挖的人参？”

“那人参哪有这么灵。我现在能重新说话，全都是玲玲的功劳。要是没有它的话，我到现在可能都说不了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