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家接连出事，钱氏难免狗急跳墙，那藏在下面的暗涌自然也要压不住了。”

卫臻坐在车沿上，被他这话震住了，“你是说，躲在暗中的长阳侯就是钱氏敢威胁宫里，口出狂言的底牌？”

若那样的话，秦家灭门案中，长阳侯恐怕就只是一个棋子，真正的主谋是皇帝和太后吧？

否则的话，钱氏有什么好拿捏的呢？

卫臻想着这个眉心紧皱，扭头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大门口的钱氏和躲在院中鬼鬼祟祟的顾云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