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把男人给难住了。

青梅竹马就在眼前，却不能告诉她，要怎么回答？

卫臻却以为他不乐意说，心里更不舒服了，“大人不说，算了。就当妾身没问过。”

说完，闷头吃饭。

男人静静看着她，片刻之后道，“之前听卫衍说，你小时候吃饭的样子狼吞虎咽像个松鼠，想不到二十三岁了还是一样。”

一句话差点把卫臻的眼泪逼出来。

嫁给顾长卿之后，她要保持大家闺秀的做派，要知礼，什么都拘着，像是装在套子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