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臻不得不承认，她有时会无意识依靠他，被他吸引，但很多时候，也对他非常忌惮，畏惧异常。

“你继续说。”

见她被吓到了，他将情绪收了收，催了一句。

卫臻缓了缓，不敢看他的眼睛，低声道，“那血药，不只送去了二皇子府。因为妾身后来发现，方子上的血药是三份的剂量，也就是说，除了二皇子和顾光耀之外，还有人在喝这份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