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了倒是没什么，可总不能因为自己害的一双儿女背负上骂名。

......

前院。

昏睡了一整夜的李氏已经醒来了大半个时辰，白灵坐在床头，也骂了半个时辰，“娘，我真的想不明白，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，简直就是丢尽了我的脸。”

李氏自知自己的结局已定，面如土灰，“灵儿，娘做这一切也是想为你铺平后路，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