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实验室里，架在床头的手机摄像头的红光一闪一闪。

窗外的灯光也在闪烁。

姜绾绾知道那是傅砚辞的信号，她抬头静静的望着，眸光逐渐被泪水遮住。

卡瑟的手臂上一抹温热的液体让他突然愣住。

“是什么东西......”

他愣怔的望着姜绾绾的方向，然后用尽了全力从她手中抽出手，不敢置信的颤抖着手摸上她的脸颊。

空无一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