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允星这话暗示的已经足够明显了。

陈凡记得城际公司好像就是因为这个项目才倒闭的吧。

好像是被坑了。

陈凡没心思搞这个，但是做个催化剂还是可以的。

“这个项目我们不能抢，甚至是还得推波助澜，让他们签约成功。另外，约一下对方的负责人，我要见一下他。”

未来跟城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公司。

城际主要是在机械方面有研究，这跟陈凡完全没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