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个法子，也可以说没有。”

林忆：“这时了还打什么哑迷？”

“不是我要打哑迷，是有等于无。”

林忆心底一颤，手无意识动了动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他这种毒据我所学，光靠药物和施针是逼不出来的，性阴寒，需要一个火玉床的外物辅助，内外齐发动，才有希望。”

才有希望！

这四个字如同重锤，一下击垮了林忆的心理防线，修得圆润的指甲，深扎入肉，“你既能提出来，就说明这世上定有这东西，不过是打听些时间，使些银子的事，怎么要说有等于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