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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声威武后,冷夜宸让衙役将犯人张问带上来。和平日里圆滑中带着小聪敏的师爷不同,这时的张问面色颓然又狰狞,不甘中又有一些认命,总之,脸上给人一种很矛盾的表情。
冷夜宸面色肃然,让衙役将罪状书拿给张问看,走了一遍最基本的过堂程序。
张问也不看罪状书,不屑地冷哼一声,不到最后,仅凭一纸罪状根本就定不了他的罪,这些年在府衙中待着,也不是白呆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