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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只有她和张昌宗两个人,可她一点都不怕,一直淡淡地学着上官婉儿长袖善舞。她知道张昌宗平日里眼高于顶,向来懒得在下人身上费精神,以为把道理讲清楚,张昌宗就会放过她,却不想张昌宗很多时候就不是个讲理的人。
张昌宗很快就听烦了,竟直接把她推倒在卧榻上,伸手去拉她的衣裳:“我倒要看看,你是怎么伺候圣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