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等于是，企鹅也是直接就被放到前线去了？

他拿出手机，搜索了一下刚才胡秘书说的事情。

不过在看到其中一条的时候，林昊忽然愣住了。

他看着胡秘书，“利坚国总统办公室说，百分之九十多的用户，在水果和企鹅之间，选择了水果？真的假的，企鹅的用户忠诚度这么低了？”

“他们胡说的，不说别的，就我们国内的市场，就不可能只是水果的百分之十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