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东西，你和陈焕那种愚忠东西一样蠢！你这是愚孝！”

“你真娘亲，也和你一样蠢！愚蠢至极！”柳如烟说着说着，泪水再次落下：“当年她明明根本不会死，可却想把这机会，让给我。”

“那又有何用？”

“我......才是罪人。”

轰隆！

苍穹。

又有余波落下。

暮华域之外，波纹荡漾，全线崩碎。

无数人惊恐万分。

这一幕。

代表了一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