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相几乎是咬着银牙吐出这句的，言语间都是冰寒。

连依凝点点头，目光转为阴沉，凝声说：“方哥先前说过，寰源真人出现在棺材铺的时候，是独身一人，这本身就很是反常。想她沉寂了数百年之久，乃茅山老祖的身份，因何单人行？”

“我总觉着，暗中，这人早就豢养了一大批羽翼，只不过，还没到那些羽翼亮相的时刻，寰源真人这等大魔头，有着掌控正邪两道的野心，岂会不知培养自身嫡系势力有多重要的道理？咱们不晓得的，不代表不存在。”